1939年9月1日凌晨,波兰边境的天空突然被撕开一道口子。德国空军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秃鹫,把炸弹雨点般砸向睡梦中的波兰军营。地面上,2800辆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碾过边境线,那动静震得波兰哨兵手里的咖啡杯直晃悠。"这哪是打仗,简直是开着推土机拆积木!"后来被俘的波兰骑兵团长苦笑着回忆。
但泽港外,德国战舰"霍尔斯坦"号上演了现实版"笑里藏刀"。前一天还跟波兰海军称兄道弟的水兵,转眼就把炮口对准了岸边观测站。港口的波兰水兵揉着惺忪睡眼,还以为友军在搞实弹演习,直到第一发炮弹把值班室轰上天,才慌里慌张去拉警报——可惜电线早被德国特工剪断了。这操作把"不讲武德"四个字玩出了新高度,连后来看战报的丘吉尔都直嘬牙花子。
华沙总参谋部里,留着八字胡的斯密格莱元帅盯着地图直发愣。他手里攥着前线发来的电报,上面写着德军装甲师推进速度堪比田径锦标赛:"一天跑六十公里?德国佬给坦克灌了兴奋剂吧?"更让他血压飙升的是,自家号称欧洲第五的空军,开战头三天就被端了老窝。500架飞机整整齐齐排在地面当活靶子,场面比超市促销时大妈抢鸡蛋还惨烈。
南线战场上,波兰骑兵旅长举着祖传马刀冲在最前面。这位参加过苏波战争的老兵坚信,只要冲进德军阵地就能复制二十年前的荣耀。可当他看见钢铁巨兽从硝烟里钻出来时,整个人都傻了。"这特么哪是坦克?分明是移动的碉堡!"骑兵们硬着头皮往上冲,马刀砍在装甲上当当作响,德国机枪手透过观察窗都替他们尴尬。古德里安在日记里写:"波兰人把中世纪战术带进了机械化战争,就像拿着菜刀砍航母。"
北线更是个黑色幽默大舞台。波军"波莫瑞"集团军的炊事班正在炖牛肉汤,突然发现德军坦克开进了营地。掌勺的胖厨子抡着汤勺就要拼命,被坦克兵用巧克力劝降了——这可能是史上最香艳的俘虏经历。三天后希特勒来视察,古德里安指着战场废墟开玩笑:"我的元首,这仗打得跟野餐似的,阵亡名单还没我们团运动会摔伤的人多。"
华沙城里,外交部长贝克咬着指甲等英法消息。当英国大使终于带来宣战消息时,他激动得差点亲上去。可转头就发现西线静悄悄——法国人窝在马奇诺防线里打扑克,英国皇家空军在撒传单玩。气得波兰驻法大使在日记里骂:"这帮老爷们看戏呢?我们在前头流血,他们在后头嗑瓜子!"
9月17日清晨,更大的幺蛾子来了。苏联红军唱着《国际歌》跨过边境,说是来"保护少数民族"。正被德军追得屁滚尿流的波兰边防军都气笑了:"保护?你们和德国佬分明是约好来吃席的!"两军在布列斯特会师时,德国军官和苏联政委握手言欢的场面,活像两个分赃的土匪头子。
华沙围城战成了人间炼狱。没水没电的市民在地窖里用留声机放肖邦,德国炮兵听着钢琴曲调整炮击参数。有个华沙大学老教授,每天穿着燕尾服去废墟上课,他说:"只要还能讲课,波兰就没亡。"这种倔劲儿把带兵攻城的布拉斯科维兹都整不会了,在给老婆信里写:"这帮波兰人骨头比钢筋还硬。"
10月2日,最后一声枪响消失在格丁尼亚港。德国人算账时自己都吓一跳:灭了个百万大军,伤亡还没平时演习多。伦敦酒馆里,退役的利德尔·哈特爵士灌着威士忌吐槽:"波兰人拿着马刀砍坦克,法国人抱着机枪看热闹,这届盟友带不动啊!"酒保补刀:"您还没说意大利人呢,听说墨索里尼的宣战书是用披萨酱写的?"
硝烟散去后的波兰总督府里,有个德国文书在整理档案。他翻到战前波兰总参谋部的"西方计划",上面赫然写着要反攻柏林。文书乐得直拍大腿:"用骑兵冲装甲师?这脑洞比我们元首都大!"窗外,德国工兵正在拆除肖邦雕像,他们没注意到底座刻着一行小字:"子弹会耗尽,音乐永不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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